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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江守云:小心点,别挂了
    第198章  江守云:小心点,别挂了
    “真是辛苦各位了。”
    听到那有些熟悉的声音,路明非愣愣地抬头看去。
    那人从门外走进了房间,一头褐色的短发,浅绿的瞳眸温和,身形高挑而宽阔,透出一股法国绅士的感觉。
    路明非瞬间认出了那人。
    好像叫什么……“阿纳尼”?
    “哦,我记得你,路明非同学。”阿纳尼也看到了路明非,似乎也有些惊讶,旋即微微笑道,“接受过心理辅导与治疗,这段时间有没有好一些?”
    闻言,呆傻的路明非猛地回过神来,突然冲到谢婉的面前,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喊道:“谢婉!听得到我说话吗?你到底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狂躁的谢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是还喘着粗气,看上去毫无反应。
    “你说话啊,谢婉,谢……”
    谢婉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眼中已经全无人类理性,满是野兽般的凶戾之色,她疯狂挣扎扭动着身子,拼命抬起头咬向路明非。
    蒋阎制住谢婉的手猛地一压,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喝道:“老实点!”
    路明非向后跌坐在地上,茫然地摇着头呢喃道:“别,别打她,肯定有问题,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好了!”蒋阎没有理会他,挥挥手让大家安静,“大家开工吧!”
    警员们响亮地应了一声,沉默又默契地各司其职。
    封锁现场、提取物证、核对嫌疑人身份……
    外面看热闹的人群被劝散,他们临走时还在打量着路明非,同时与别人窃窃私语。
    两个警员把谢婉提了起来,一人架着一只胳膊往楼下拖去。
    “等,等一下。”见状,路明非下意识想追过去,却被门口的蒋阎伸手拦住了。
    “够了,别添乱了。”他指了指路明非的手掌,面无表情道,“伱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路明非这才看到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了一个口子,但是并没有在意,而是看向蒋阎急切地说道:“让我跟谢婉谈谈,我觉得……我觉得不太对劲。”
    “你的依据呢?”蒋阎皱了皱眉质问道。
    “……”路明非张了张嘴,看到一旁的一片狼藉,噎了好半天,讷讷道,“那动机呢?她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靠!”蒋阎有些厌烦地指向那两具‘人皮娃娃’,“你看不出那家伙是疯子么?疯子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疯子能设计出那么精密的杀人计划?”路明非脱口而出,“能那么顺利成功地完成连环杀人案件?”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甚至还有些嘲讽的意思,他的声音说到最后也几乎听不到了。
    “够了!你是不是把我们当成白痴啊?”
    蒋阎阎脸色一黑,不耐地摆了摆手道:“的确,这个案子你也帮了忙,可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回去一审就清楚了!”
    忽然,另一个警员斜着眼看向路明非,嘿嘿笑了两声道:“我说,小子,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个疯子杀人犯了吧?”
    “别废话了。”蒋阎烦躁地朝一个警员喊道,“送这小子去处理一下伤口。”
    那个警员应声而来,路明非的脑子一片混乱,任由拉着往外面走。
    门口停着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路明非看到谢婉就在其中一辆车里,耷拉着头,两个警员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边,牢牢抓住她的双臂。
    送路明非去医院的那个警员,拉着路明非上了旁边一辆车。
    在走过去的时候,路明非一直看着谢婉,似乎希望从她脸上能找到答案。
    而谢婉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也僵硬地抬头看向了路明非。
    嘭!!
    她猛地扑到了车窗上,眼中的凶戾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与绝望。
    她拼命地敲打着车窗,嘴里还在无声地喊着,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旁边两个警员按住她。
    下一刻,两辆警车同时启动了,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只剩下刺耳的警笛声还在回荡着。
    警车上,路明非的脑子里都是谢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双仿佛深渊一般的眼睛,不停地在路明非眼前浮现。
    他可以理解蒋阎等警员的做法,为了这个案子折腾了几个月了,再加上来自大众和上面的压力,他们每个人都希望能尽快破案。
    而且,不容辩驳的事实,当时出现的人就是谢婉,也是她要致柳淼淼于死地,大量的物证都摆在那里。
    依据现有证据,可以肯定这一系列杀人案,皆是谢婉所为。
    但是……
    不对。
    一定有哪里不对!
    到底是遗漏了什么地方?
    “路明非,动一动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路明非慢慢蹲下身子,把头顶在膝盖上,揪住自己的头发,全身都剧烈地颤抖着,太阳穴在剧烈跳动着。
    他感到胸中憋闷得难受,五脏六腑都像着了火一般,只想把全身的衣服都撕掉,把手伸进胸腔里。
    揉!捏!拧!
    他不能把谢婉和那个凶残至极的疯子联系在一起,尤其是看到谢婉无助绝望地向自己呼喊的那一幕。
    他反复回忆着自己与谢婉的每一次相处,却找不到谢婉会成为杀人犯的任何迹象。
    谢婉或许是一个性格孤僻的人,但还是一个性情温和善良的人。
    无论如何,也不像是能做得这种事情的疯子。
    而且,谢婉明显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的状态之下。
    究竟是什么让谢婉陷入了如此深刻的精神障碍中?
    突然,路明非猛地抬起头,想起了谢婉唯一说过的一句话:
    “小Q……大家都讨厌它……我不能……再……依靠它……”
    依靠?
    如果说,谢婉是依靠小Q缓解孤独的话,她从一只狗的身上得到了慰藉。
    养一只狗,确实可以使她在潜意识里感觉到陪伴,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除对孤独感的恐惧。
    问题是,这种情感是虚假的,这种做法的直接后果,是使自己对这种“保护”产生明显的依赖。
    如果上述推论成立的话,那么,因为其他人的厌恶,谢婉不得已要将自己视若家人的小Q杀死,就是抱着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旦这种“保护”消失的话,她不但不会消除对孤独感的恐惧心理,反而有可能加剧。
    可以说,她已经站在了深渊的边缘处。
    只差最后的一推,那脆弱的精神,便会彻底崩溃了。
    “对,对,就是这样。”路明非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但心里却涌出了一股寒意来。
    他感觉自己好像和谢婉站在一起,站在深渊边,尽力俯视着下面那不可知的怪物。
    随着他的思考逐渐深入,那怪物也从深渊中缓缓浮现,雾似乎越来越淡了,黑色渐渐褪去,轮廓一点点清晰。
    可是,他与那怪物之间总有一层浓雾,看不清它,却能感觉到它在浓雾中暗笑着窥视自己。
    那是伸手可及的距离,路明非甚至能闻见它唇齿间的血腥味,却不能触摸到它分毫。
    ………………
    “还好,伤口虽然很长,但是没有很深。”
    值班医生睡眼惺忪地把路明非的伤口做了简单清创。
    路明非捏着手轻手轻脚地走出,那个警员正在跟蒋阎打着电话,似乎是让他把路明非送回家里。
    迟疑片刻,趁着警员没有注意,路明非大步走出了医院,迅速钻进了警车的后备箱躲藏起来。
    一两分钟之后,就听到那个警员追出来,似乎没有看到路明非,嘴里骂了两句。
    <div  class="contentadv">        旋即,路明非便感觉到警车发动,大约五六分钟左右,警车缓缓驶入了什么地方最后停下。
    待警员开门走远后,路明非打开后备箱一条缝隙,看到四下无人注意,便迅速地跳下了警车。
    他感觉自己用出了毕生的演技,对门口执勤的武警战士解释道:“我是那个……凶手的同学,蒋阎警官叫我来做笔录。”
    武警战士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路明非后,进值班岗亭打了个电话才出来嘱咐道:“蒋队说了,让我先带你去留置室。”
    旋即,他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路明非,一边想这小子怎么把蒋队气成那样,一边把路明非带到留置室,叮嘱他等一会,不要乱跑,就拉开门出去了。
    而他前脚当走,路明非后脚就溜了出去。
    哪怕已经临近傍晚,警局的人依然很多,显然都是被喊来加班的。
    那些或着警服或穿便装的警察,神色匆匆往返于各个科室之间,偶尔会有人疑惑地看向路明非,但是却没有人停下来上前发问。
    在他们之间的只言片语中,能听到“快把这些材料送到三楼”、“审讯室”之类的字样。
    路明非目光闪烁,快步登上了三楼。
    走廊尽头有一扇铁门,现在正敞开着,里面似乎还有一个房间,墙壁是一面大玻璃。
    路明非不敢挤得太靠前,只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从缝隙中捕捉里面情形。
    那是一个安装单向玻璃的审讯室,靠左侧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有一盏台灯,墙角装有摄像头,头上悬挂着话筒。
    面无表情的蒋阎和面带微笑的阿纳尼坐在桌前,面前是固定在地上、冰冷无比的椅子,带着手铐和脚镣的谢婉低头坐在椅子上。
    “姓名?”
    审讯室里略显冰冷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外面。
    蒋阎把台灯扭向了谢婉的方向,让其全身笼罩在强烈的灯光下,在身后的墙上留下扭曲的影子。
    但谢婉低着头,完全没有反应。
    咔哒。
    蒋阎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面无表情翻开了桌上的卷宗,语气中带着一股压迫感,“2007年12月17日凌晨1点至3点之间,你在哪里?”
    “……”
    谢婉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低着头,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
    “2007年12月24日凌晨3点至5点之间,你在哪里?”
    “……”
    看看像块木头一样呆坐在那里的谢婉,蒋阎的表情和眼神逐渐变得愤怒阴沉。
    嘭!!
    “谢婉!”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别以为你不开口就没事了!就算你真的是精神病,老子也要送你一颗子弹!!”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把外面的路明非都吓了一跳,但谢婉还是那副呆滞的模样。
    就在蒋阎阴沉着脸关掉录像,打算用点非常规手段的时候。
    “诶诶,不至于。”一旁的阿纳尼突然拦住了他,面带笑容道,“让我试一试吧。”
    闻言,蒋阎迟疑片刻,似乎是对他的能力有很信任,索性又一屁股坐了回去,抱着双臂示意他随意。
    见状,阿纳尼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略显绅士地起身迈开脚步,来到了谢婉的身后,又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时而会交叠扭曲在一起。
    ……
    好冷啊……
    手脚都动不了,想抱住肩膀都不行……
    帮帮我,帮帮我……
    ……
    “哦,瞧瞧,真是可怜的孩子。”
    阿纳尼微笑着缓缓地俯下身子,凑到谢婉的耳边呓语般轻声道:“你杀死自己的爸爸,妈妈,杀死了自己养的狗,现在,你看,就连你唯一的朋友,也差点被你杀死啊……”
    那目光中的笑意依然,只是隐藏在镜片背后的眼中,骤然放出一阵阴冷的金色光芒,连那微笑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只剩下你了啊,那你为什么……还没死呢?”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一只手,轻轻地推了一下……
    “这最后一针,你不敢打,那就……让我帮你打吧。”
    话音落下,阿纳尼的手指微微一动,轻微的注射声传入耳中。
    同一时间,在审讯室外,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眸,血色的回忆在路明非的脑海里如电光石火般闪过,感到全身的血液“呼”地一下瞬间便窜到了头顶。
    “混蛋!”他猛地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双手死死地握紧,牙咬地咯吱咯吱响,“是你?!”
    审讯室内,阿纳尼抬起头,依旧微笑着,看向路明非眨了眨眼睛,轻声道:“可惜啊,如果把那条狗,换成你的话,就更好了。”
    就在蒋阎察觉到异常的下一秒。
    审讯室内,沉眠一般的女孩突然抬起了头。
    龙血在她的血管中沸腾燃烧,黑色的藤蔓在视网膜内疯涨,大脑里开始浮现出扭曲之物。
    看见了以前从未见过的伟大造物,听见了能让人灵魂战栗的嘶吼声。
    嘭!!
    原本坚不可摧的防弹玻璃,在这一刻瞬间便爆裂开来,火光充斥了审讯室的角落。
    在气浪涌来的瞬间,时间都仿佛变慢了。
    一只手猛地从后面扯住了他的衣服后领,余光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和金色双眸。
    ——是那个……叫做黄嫣的女人。
    路明非感觉自己逐渐被一个领域所笼罩,热量、冲击波、火焰尽数都被阻挡开来。
    在烈焰和冲击波袭来的时刻,黄嫣的双眸看上去耀金如日。
    轰!!
    附近的整条街都能听到震彻夜空的爆炸,警局的窗户、沿街的橱窗、轿车的车窗,在横扫而过的冲击波下如雨般瞬间震裂!
    “咳咳!咳!”路明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嘶哑的声音从胸腔中喷出。
    他看向那仰天嘶吼的狰狞身影,耳中的尖啸已经让他听不到声音,但全身都因为恐惧剧烈颤抖着。
    那个始终带着温和笑容的家伙消失了,除了蒋阎以外的警员都昏死在了地上,画面看上去像是被人抽走了一帧一样,眼前只剩下残破的审讯室和那道身影。
    骨翼彻底从女孩的背后破出,像抽枝吐绿的柳条一样长出,绽放的血肉如雨般炸开花来,血水振出蝴蝶双翼般的痕迹。
    在这一刻,女孩终于迈出了最终一步。
    “不……”
    就在路明非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冲过去时。
    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按住了他。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解决掉你该解决的人。”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淡然,“小心点,别挂了,要是挂了,我帮你收尸。”
    对自己的衰仔小弟,也还是一样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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