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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信安哥，得永生！（上）
不知什么时候，安德鲁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顿砰砰作响的敲门。不，应该是用力砸门的声音。
到了最后，身为联络官的兰德尔中尉已在门外大声嚷嚷起来。“安德鲁上校！上校！快醒醒，现在有重大案情向你汇报！”
原本在房间酣眠的安德鲁被人吵醒，依然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拿起枕头边的一把短枪，对着门外就是一枪。好在头脑的一丝理智，让安德鲁听清了联络官口中的“重大案件”。
“该死的，倘若话中有一丝虚假，我发誓明天将你押解到巴黎，回到学校一辈子去当数学教员。”
安德鲁一边愤愤不平的骂道，一边摸着黑，起床穿衣，还蹬上大军鞋。
等到哈欠连连的他打开房间时，兰德尔中尉乐呵呵的回怼道：“安德鲁上校，至少是在胜利来临之前，我是回不去巴黎了。”
说着，中尉上前一步，站在安德鲁耳边低语一句。“上校，布鲁斯上尉刚刚在布隆庄园里，查到了一条重大线索。”
“哦，发现了什么线索？”安德鲁一边扎好皮带，又从一旁的卫兵手中，接过军帽戴好。
中尉也实话实说：“我不清楚，他只是反复叮嘱我，务必让上校亲自前往布隆庄园，而且我让宪兵队守在庄园附近。”
安德鲁接着又问：“北方军团那边有动静吗？”
兰德尔中尉答道：“我留了两个人在里尔要塞出入口充当暗哨，截止目前为止，那边还毫无察觉！”
安德鲁很是满意点点头，“你们的审讯点，怎么就在布隆庄园里面进行？不担心走漏消息吗？”
对此，中尉立刻划清了界限，解释道：“上校，一切都是布鲁斯上尉和他的人在做，我和宪兵队全程没参与这种酷刑！”
安德鲁笑道：“嘿嘿，赶紧你修正你的说辞，这属于共和国的合法审讯，程序上都有里尔区长与宪兵上校的正式背书。”
……
布隆庄园位于里尔城的西北方向，杜宇勒河的西边，距离里尔要塞不过两三千码。
传说，庄园是军团总军需官为布隆夫人准备的藏金屋，然而依据里尔警察局的秘密记录，该庄园是布隆夫人在丈夫阵亡之后，自己掏钱购买的。算上重新装修的开销，总共花费了近10万里弗尔。
这显然是一大笔钱，足以在巴黎郊外买上同样的一座庄园。至于布隆庄园之前的名字，估计早已被人遗忘。
从外表上看，布隆庄园是一座由无数大小不一的石块，组成的庞大建筑物，包括石头的庭院，石头的台阶，石头的栏杆，以及各种各样的石头雕像，就好像古罗马时代的贵族庄园。不，更像是一座防御性质的中世纪的石头城堡。
当然了，整个乡间庄园里并非都是枯燥无味的石头建筑。庄园正前面是一座效仿凡尔赛宫的法兰西式敞开花园，园内树木花草的栽植别具匠心，配合着中间的一座喷水池，景色优美恬静，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现在是夜间，准确的说是凌晨的一点半。
翻身下马的安德鲁，以及他身边的联络官，直接略过了巴洛特式的大花坛与喷水池，直接来到一楼大厅会客间。
只是此刻，布鲁斯上尉还没有过来。
站在走廊上的一名宪兵汇上前报说，警长和他的警官们目前仍在设在地下酒窖里的临时审讯室里，据说是要详细核对几个人的口供，以及签字画押什么的。
对此，安德鲁也不着急，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张意大利的小牛皮沙发上，顺手接过兰德尔中尉殷勤递来雪茄和红酒。
他先配上一口的红葡萄酒，点燃雪茄，清抽之、含于口，缓缓吐出，那是一种至高享受，仿佛置身于热月之后灯红酒绿的巴黎，身边无数娇滴滴的美女，在为自己做全身的放松按摩……
还没抽上几口雪茄，布鲁斯上尉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打死打残了两个，已招供了3个，其他的人还在继续审问。”
安德鲁点点头，直接忽略掉了第一句。然而他并没说话，因为知道布鲁斯是不为这点功绩，而将自己拉到郊外的冰冷庄园里。
听见里尔城的警长继续汇报说：“布隆夫人身边的侍女玛丽反复宣称：她亲眼见过布隆夫人有一个秘密橱柜，里面存放着她通敌卖国的所有证据。依照上面的记录，涉及北方军团的多名高级将领。而作为交换，玛丽要求官方特赦，并得到一笔钱能隐居到外省。”
“你全权处理就行了，不必事事都来向我汇报！”对于这种出卖家主的小人物的生死，安德鲁丝毫不关心她的结局。
“秘密橱柜在二楼的大书房里面，请跟我来！”说着，警长邀请安德鲁和兰德尔请到二楼。
跟随一同随行的，还有一位警官押解下的一名年轻女犯人，看对方装束应该就是布隆夫人身边的侍女玛丽，很年轻，相貌清秀，也谈不上很漂亮。
从玛丽的外表、相貌与衣着上看，她应该未曾受到肉体上的伤害。估计是目睹布鲁斯等人，对其他囚犯实施一系列酷刑的时候，由于忍受不了眼前的一切，继而选择了坦白从宽。
一行人径直来到在二楼，拐角不远就是一间直通寝室的大书房。布鲁斯让随行警官守在书房外，自己则让玛丽寻找那个秘密橱柜，并盯着侍女的一举一动，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把上过膛的短枪。
只见侍女玛丽径直朝着书房里的大壁炉走去，壁炉没有生火，冰冷的，只见她在壁炉前弯下了腰，继而钻了进去。
此时，一旁的兰德尔中尉点燃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一盏烛台，好让灯光照向黑暗的壁炉内部。
安德鲁听见壁炉里的玛丽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橱柜的机关位于壁炉右侧数起的第4块耐火转的内部，里面有一个圆形拉环。”
说着，当她摸到这块砖头时，用力将其向上推动半截，露出一个小洞，她随即将手伸了进去，接着一拉，只听见咔哒一声，靠近壁炉右侧的墙壁自动翻转开，显露出一个高约2米，宽1米，深半米的大铁柜。
大铁柜始终是紧闭的，上面有两个钥匙孔，玛丽从布鲁斯手中接过两把铜钥匙，分别插入不同的锁孔里，并同时转动两把钥匙一圈半，最后哐当一声，铁门打开了。
整个铁柜内部分为上下三层，下层与中间层尽是一些值钱的金银珠宝。不过，男人们现在还怎么感兴趣，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最上层，那里面放着几个大记事本，大量的往来信件，以及不同笺头的政府和军队公文。
……
到了最后，身为联络官的兰德尔中尉已在门外大声嚷嚷起来。“安德鲁上校！上校！快醒醒，现在有重大案情向你汇报！”
原本在房间酣眠的安德鲁被人吵醒，依然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拿起枕头边的一把短枪，对着门外就是一枪。好在头脑的一丝理智，让安德鲁听清了联络官口中的“重大案件”。
“该死的，倘若话中有一丝虚假，我发誓明天将你押解到巴黎，回到学校一辈子去当数学教员。”
安德鲁一边愤愤不平的骂道，一边摸着黑，起床穿衣，还蹬上大军鞋。
等到哈欠连连的他打开房间时，兰德尔中尉乐呵呵的回怼道：“安德鲁上校，至少是在胜利来临之前，我是回不去巴黎了。”
说着，中尉上前一步，站在安德鲁耳边低语一句。“上校，布鲁斯上尉刚刚在布隆庄园里，查到了一条重大线索。”
“哦，发现了什么线索？”安德鲁一边扎好皮带，又从一旁的卫兵手中，接过军帽戴好。
中尉也实话实说：“我不清楚，他只是反复叮嘱我，务必让上校亲自前往布隆庄园，而且我让宪兵队守在庄园附近。”
安德鲁接着又问：“北方军团那边有动静吗？”
兰德尔中尉答道：“我留了两个人在里尔要塞出入口充当暗哨，截止目前为止，那边还毫无察觉！”
安德鲁很是满意点点头，“你们的审讯点，怎么就在布隆庄园里面进行？不担心走漏消息吗？”
对此，中尉立刻划清了界限，解释道：“上校，一切都是布鲁斯上尉和他的人在做，我和宪兵队全程没参与这种酷刑！”
安德鲁笑道：“嘿嘿，赶紧你修正你的说辞，这属于共和国的合法审讯，程序上都有里尔区长与宪兵上校的正式背书。”
……
布隆庄园位于里尔城的西北方向，杜宇勒河的西边，距离里尔要塞不过两三千码。
传说，庄园是军团总军需官为布隆夫人准备的藏金屋，然而依据里尔警察局的秘密记录，该庄园是布隆夫人在丈夫阵亡之后，自己掏钱购买的。算上重新装修的开销，总共花费了近10万里弗尔。
这显然是一大笔钱，足以在巴黎郊外买上同样的一座庄园。至于布隆庄园之前的名字，估计早已被人遗忘。
从外表上看，布隆庄园是一座由无数大小不一的石块，组成的庞大建筑物，包括石头的庭院，石头的台阶，石头的栏杆，以及各种各样的石头雕像，就好像古罗马时代的贵族庄园。不，更像是一座防御性质的中世纪的石头城堡。
当然了，整个乡间庄园里并非都是枯燥无味的石头建筑。庄园正前面是一座效仿凡尔赛宫的法兰西式敞开花园，园内树木花草的栽植别具匠心，配合着中间的一座喷水池，景色优美恬静，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现在是夜间，准确的说是凌晨的一点半。
翻身下马的安德鲁，以及他身边的联络官，直接略过了巴洛特式的大花坛与喷水池，直接来到一楼大厅会客间。
只是此刻，布鲁斯上尉还没有过来。
站在走廊上的一名宪兵汇上前报说，警长和他的警官们目前仍在设在地下酒窖里的临时审讯室里，据说是要详细核对几个人的口供，以及签字画押什么的。
对此，安德鲁也不着急，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张意大利的小牛皮沙发上，顺手接过兰德尔中尉殷勤递来雪茄和红酒。
他先配上一口的红葡萄酒，点燃雪茄，清抽之、含于口，缓缓吐出，那是一种至高享受，仿佛置身于热月之后灯红酒绿的巴黎，身边无数娇滴滴的美女，在为自己做全身的放松按摩……
还没抽上几口雪茄，布鲁斯上尉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打死打残了两个，已招供了3个，其他的人还在继续审问。”
安德鲁点点头，直接忽略掉了第一句。然而他并没说话，因为知道布鲁斯是不为这点功绩，而将自己拉到郊外的冰冷庄园里。
听见里尔城的警长继续汇报说：“布隆夫人身边的侍女玛丽反复宣称：她亲眼见过布隆夫人有一个秘密橱柜，里面存放着她通敌卖国的所有证据。依照上面的记录，涉及北方军团的多名高级将领。而作为交换，玛丽要求官方特赦，并得到一笔钱能隐居到外省。”
“你全权处理就行了，不必事事都来向我汇报！”对于这种出卖家主的小人物的生死，安德鲁丝毫不关心她的结局。
“秘密橱柜在二楼的大书房里面，请跟我来！”说着，警长邀请安德鲁和兰德尔请到二楼。
跟随一同随行的，还有一位警官押解下的一名年轻女犯人，看对方装束应该就是布隆夫人身边的侍女玛丽，很年轻，相貌清秀，也谈不上很漂亮。
从玛丽的外表、相貌与衣着上看，她应该未曾受到肉体上的伤害。估计是目睹布鲁斯等人，对其他囚犯实施一系列酷刑的时候，由于忍受不了眼前的一切，继而选择了坦白从宽。
一行人径直来到在二楼，拐角不远就是一间直通寝室的大书房。布鲁斯让随行警官守在书房外，自己则让玛丽寻找那个秘密橱柜，并盯着侍女的一举一动，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把上过膛的短枪。
只见侍女玛丽径直朝着书房里的大壁炉走去，壁炉没有生火，冰冷的，只见她在壁炉前弯下了腰，继而钻了进去。
此时，一旁的兰德尔中尉点燃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一盏烛台，好让灯光照向黑暗的壁炉内部。
安德鲁听见壁炉里的玛丽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橱柜的机关位于壁炉右侧数起的第4块耐火转的内部，里面有一个圆形拉环。”
说着，当她摸到这块砖头时，用力将其向上推动半截，露出一个小洞，她随即将手伸了进去，接着一拉，只听见咔哒一声，靠近壁炉右侧的墙壁自动翻转开，显露出一个高约2米，宽1米，深半米的大铁柜。
大铁柜始终是紧闭的，上面有两个钥匙孔，玛丽从布鲁斯手中接过两把铜钥匙，分别插入不同的锁孔里，并同时转动两把钥匙一圈半，最后哐当一声，铁门打开了。
整个铁柜内部分为上下三层，下层与中间层尽是一些值钱的金银珠宝。不过，男人们现在还怎么感兴趣，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最上层，那里面放着几个大记事本，大量的往来信件，以及不同笺头的政府和军队公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