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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还能活下去么?
    “唰!”
    银色战戟横斜而过,划出一道森白之光,在高大虚影崩溃的一瞬,身后突然站立地是那一尊银甲璇极傀儡。
    一侧的良人掂量着手中黑色小墓碑,随即藏在袖口之内,快步跑到拓跋芸身旁,伸手扶住对方,忙问道:“七长老,还好吧!”
    劫后余生的感觉对于附纹境的拓跋芸而言,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她吐出一口浊气,脸色由白转红,盯看着那尊银甲傀儡,惊诧地道:“这是……璇极傀儡?”
    良人点点头,待拓跋芸起身后,他便松开了手,走到前方一步开外的地方,凝视着地上残留的星星点点黑炎,不确定地道:“他死了吗?”
    “这只是一道分身幻影,本尊应该只是受了些伤,不过这虚影却是湮灭了。”拓跋芸见多识广,附纹境高手的手段,她见过不少,但能将分身幻影投放到此地,且实力依旧如此高强,此人本尊的实力足见强横。
    正在良人交谈之际,地面上的那片黑色水面冒着黑色气泡,咕嘟咕嘟作响,随着一声怨愤之声,黑水像是被大地所吸收,仅留下一小片湿润的土壤。
    拓跋芸走到跟前,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自始至终她都无法确认对方的来历,但有一点可以证实,此人借助山神之威,故弄玄虚,将分身幻影投放到此处凡俗,他的目的一定另有所图。
    只是她想不出一位堂堂附纹境高手将注意力放在凡俗间,到底为了什么?
    然而良人并没有那般顾虑,确定虚影崩溃后,他抚摸着身旁的银甲傀儡,心中很是满意。自从老瞎子交给他璇极傀儡后,这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虽说银甲也是附纹境实力,但良人先前不敢大意,务求一击致命,故而佯装,等待绝佳时机,恰巧虚影那时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拓跋芸身上,这才有了偷袭。
    看得出来,银甲能以一戟之力,瞬间击溃虚影,实力应当比虚影还要强大,良人心中难得赞扬老瞎子一回,有了银甲护身,良人顿觉春风得意,咧着嘴不由笑了起来。
    “这尊璇极傀儡你从何处得来?”拓跋芸看向良人,对于银甲傀儡,她也有些忌惮。
    殇门之事定然不能说,良人脑洞一转,当即便道:“从玄塔中得到的,不然我也无法脱身啊!”
    拓跋芸心中暗道一声:“难怪!”良人入宗的底细明明白白,当初还觉得良人能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手段与心智定然非凡,如此看来,有了一尊附纹境的璇极傀儡,良人这玄塔试炼头名可谓实至名归。
    良人说罢,则在一旁时刻留意着拓跋芸的神情,其实他也是无奈之举,财不露白的道理他懂,若非遇上虚影,良人断然不会放出银甲傀儡,他心中也有一丝紧张,生怕拓跋芸以宗门名义,将傀儡收回去。
    良人的心思尽落在拓跋芸眼中,她走到良人面前,想了半晌,终究还是道了声谢谢,一位附纹境长老竟对淬体阶段的弟子道谢,怎么看也觉得有些怪异。
    这一下可叫良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面色略微尴尬,手指挠动着额头。
    却听拓跋芸扑哧发笑,淡声道:“收起来吧!我们即可回宗,这其中定有隐情!”
    话音落罢,拓跋芸抖落身上的灰尘,便向着山坳外的大道上走去。
    良人愣了一愣,在玉蟾宗他似乎又发现一位好人,至少对他良人不坏。转首瞥了一眼那片废墟,山神庙倒了,塑像也裂了,那些散落一地的祭品皆被灰尘染了一遍……
    聚在远处山丘上的人们,亲眼目睹了全部过程,他们可看不懂什么璇极傀儡,只能辨别出获胜方乃是良人二人,张姓老者的心里忐忑不已,眼见着良人顺着山道往外走,他哆嗦了几下身子,从人群中隐去。
    刚出了山坳,在山道上便见到王二叔几人搀扶着老村长,焦急地等待着,一侧两匹大马也发出阵阵低鸣。
    见得良人与拓跋芸安然无恙地走来,王二叔急忙喊道:“小良他们来了!”
    虽然良人为祸乡里,但新阳村的村民们都很淳朴,如若真要赶尽杀绝,早几年前他们就不会搭理良人,良人铁定饿死荒山,多多少少有着牵挂之心,良人这孩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既然命运使然,让他入了上家宗门,村民们自然希望良人能够出人头地,好好地活下去。
    良人跑到老村长面前,急忙双手搀扶住,等候在此地的都是村里的壮汉,唯独老村长一位佝偻身形。
    老村长握住良人的手,欣慰地笑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千言万语道不尽的情,良人已经长大,抑制住内心深处的哭腔,只是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良人与乡亲们并非做作,一旁的拓跋芸能够感受到他们彼此间的那种感情,带着淳朴,带着温暖。见惯了尔虞我诈的场面,拓跋芸轻微摇摇头,叹息一声,但愿良人这孩子能在武道一途上始终保持这份赤子之心。
    这时,拓跋芸走上前,牵过马匹,向着老村长缓声问道:“老人家,能与我说说你们这里的山神庙吗?”
    按理而言,拓跋芸是附纹境高手,她的寿命要比老村长这等凡人长久的多,况且身份地位不同,但拓跋芸仍然称呼一声老人家,表达了对其的敬意。
    说起山神庙,老村长眼中浮现追忆之色,这里的山神庙已然屹立了上百年,老村长年幼时便跟随村里人逢年祭祀山神,当地已将山神奉为信仰,无论求福亦或者辟邪,村民们都会祭拜山神。
    老村长娓娓道来,由山神庙建立之初说起,每每提及村里的奇异怪事,必定少不了祭拜山神,说来也怪,通常祭祀过后,村里都会平和安详。一旁的王二叔还羞红着脸说道,当初良人参加纳新大会之前,他们也去祭拜过,果真良人入了宗门,村里少了一位“祸害”!
    良人没有恼意,仅是笑笑,这般说来,他还得感谢那尊山神。
    拓跋芸又问道:“可曾见过那道虚影?”
    老村长等人摇摇头,往年祭祀都很寻常,摆了祭品,叩首过后,大家便回村分食,期待来年风调雨顺。
    拓跋芸听罢后,又将目光移向良人身上,良人随即也摇摇头,他以前的确是山神庙的常客,但也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的事情。
    简单询问后,拓跋芸心中越加沉重,一来便是那道虚影蛰伏许久,此次他们二人的出现是个契机,二来则是虚影是最近隐匿在此,他的现身别有目的。不论何种情况,此事都将尽早上报宗门,而那水面最后传来的话语,竟然提到了玉蟾宗。
    良人也深知自己的责任,与乡亲们道别后,随着拓跋芸直接策马飞驰,向着玉蟾宗方向而去。
    ………………
    一夜而过,待是黎明时分,终于望见高耸在云峰之上的山门。
    此番走得近路,拓跋芸与良人一现身后,山下驻守的宗门弟子忙将马匹牵过,冲着拓跋芸恭声说道:“七长老!”
    拓跋芸微微颌首,直接踏门而入。虽然守山弟子不认识良人,但看到良人与拓跋芸是一道的,也不敢盘问身份,这便放行入内。
    穿过山门石道,登上层层阶梯,入内便自是一番别样风景。层峦叠嶂的山峰,唯留几排青葱松柏,山上有些严寒,便连弟子们的服饰也已换了冬装。过往弟子看不到几个,良人与拓跋芸入宗后没有引起旁人注意,行至一处拐角,拓跋芸停步,转身,说道:“你且先回去略作休整,待我言明宗主,再行传唤。”
    良人也正有此意,既然拓跋芸开了口,他便躬身应声,甩开两条腿,向着牧场狂奔而去。
    若说玉蟾宗内最让良人牵心的,无疑是“牛大婶”——产的牛奶。那可是他发家致富的资本,此番玄塔之行后,良人对于武道修炼有了更深的见解:法、財是缺一不可,二者皆得,修为才能突飞猛进。
    这个时候,晨练的弟子还未出来,良人穿廊而过,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牧场的方位。
    站在牧场大门前,良人愣站着,此时的牧场焕然一新,原本门前的两根大木杆子,竟然挂上了牌匾,龙飞凤舞的“牧场”二字,看得良人心潮澎湃。
    然而换汤不换药,走进后,那几座破旧的屋舍依旧如此,门板都歪倒在一旁,时长无人打扫,都积满了灰尘。
    冬季这番景象,显得格外萧条,良人过了庭院,走至猪圈旁时,一股浓重的臭气扑鼻而来,几头黑鬃彘正挤成一团,望着良人,口中发出阵阵哼叫声。
    良人捏着鼻孔,望着猪圈内的那层污垢,不敢靠近半步,这时背后的包袱内一阵耸动,却是那只白毛猴子蹿了出来,它同样捏着小鼻子,一边还不住的用爪子扇着风,望向那几头黑鬃彘时,满是鄙夷嫌弃之色。
    几头黑鬃彘似是看懂了白毛猴子的神情,一个劲地拱向圈门处,哼哼声更加响亮,如同扬威一般。
    白毛猴子跳落到一块木墩上,撅起轰屁股,对着黑鬃彘甩了几下尾巴,一溜烟儿的蹿出,良人还没来得及喊叫,便跑没影了。
    无奈地摇摇头,良人走过猪圈,他现在最想做得一件事,就是躺在自己的小窝内,美美地睡上一觉。
    草场已是一片秃地,这般望去,老远便看到自己的那处山洞,挂着厚厚的门帘。
    站在空旷的场地中,良人顿觉心中一阵舒爽,就像是回家的感觉,忍不住地大喝一声:“我回来了!”
    洪亮之声回荡在空中,草场一侧的牛圈内,一头五行革牛猛地翻起身子,朝着天空哞哞直叫。
    而与此同时,崖壁下的山洞内突然传出咚地一声,随即便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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