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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
    “啥大混战”

    天羡子打了整个晚上的坐, 这会儿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一听见这三个字就乐不可支凑上前去,打量玄镜里投映出的画面。

    “昨夜宁宁的那一箭可闹出过不小动静。”

    曲妃卿懒洋洋地睨他, 嘴角含笑“不少人都寻着那道剑光找到了瀑布, 之后再稀里糊涂地四下一逛, 可不就见到狐族的村落了么”

    昨晚水镜阵破、魔族元气大伤, 加之绝大多数弟子都回了房间或山洞睡觉, 长老们便也没再继续往下看, 纷纷打道回府休养生息,直到今日早晨才重新聚首, 吃着瓜子欣赏试炼进程。

    此时倒映在玄虚剑派镜子里的,是同样吃瓜看着戏的贺知洲。

    他秉承早睡早起的健康信条永不动摇,醒来之后帮乔颜满秘境找回了十多个魔化狐族。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 出门和许曳一起闲逛散散心,没想到会直接撞上各门派弟子大乱斗的景象。

    在树丛里闯荡求生了这么久, 湖泊河流的水还全都不能用。生活条件如此之恶劣, 修真界的青年才俊们早就不复当初光风霁月、超绝出尘的模样, 满身狼狈往村口一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穷剧组在拍乡村修仙故事第一部。

    就非常接地气, 很适合人民的大舞台。按照门服来看,那群人总共分为五派,从左到右依次是梵音寺、素问堂、万剑宗、踏雪楼与流明山。

    也就是佛修、音修、药修、剑修、符修。

    试炼本就是鼓励弟子们彼此争斗抢夺, 如今几大门派猛地一撞上,自然互相看不顺眼, 大战一触即发。

    其中大多数弟子都是他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梵音寺的两个光头格外眼熟,至于万剑宗的那位女修独自站在遥远的梧桐古树下, 墨发白裙,剑气凛冽

    竟然正是许曳心心念念的师姐,苏清寒。

    贺知洲身为一个没什么理想追求的咸鱼,在察觉形势不妙的瞬间就打算溜之大吉,没想到明空那厮居然抬眼就瞥见了他,当即脑门一亮,朗声笑道“贺施主”

    贺知洲差点心肌梗塞,恨不得当场来一个螺旋飞踢加天马流星拳,让这臭小子好好感受一下成年人世界的残酷。

    明空没看出他神色有异,继续情真意切道“我与师兄察觉天边有异,唯恐诸位这边出了问题,便相约来此一探究竟。你能安然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

    什么叫安然无恙,贺知洲只想对他说一声“别来无恙”。

    只要他们别来,他就定然无恙;他们一出现,他就得跟这俩卤蛋一起加入被毒打全家桶。

    与梵音寺对峙的另外几帮人本来并没有发现贺知洲,等小和尚喇叭一样的大嘴巴一开,好几双寒气凛然的眼睛便不约而同齐刷刷朝他望来。

    跟竹签串烧烤似的,啪啪啪把他和许曳戳成了筛。

    贺知洲

    “诸位都是大宗弟子,今日能在此地遇上,也算是种难得的缘分。”

    一袭白衣的年轻符修眯眼笑笑,语调懒散,吐出的字句却侵略性十足“我知晓各位都有意争抢令牌,干脆不要客套,直接动手吧。”

    “那是流明山的白晔师兄。”

    许曳在一旁小声介绍“他是难得一遇的符篆天才,最擅长五行阴阳之术,术法诡谲莫测,很是难缠位列苏师姐想要挑战的对手第三。”

    总而言之,这是个高手。

    “哈哈,不错”

    抱着巨剑的高大剑修闻言大笑,颇以为然地表示附和“要打快打,别啰啰嗦嗦。”

    他身形魁梧,衣着不修边幅、沾满尘土,看上去不像个名门修士,倒像街头卖艺劳累了一天,扛着把道具剑回家的社畜。

    许曳又道“这位是踏雪楼的陆明浩师兄,巨剑一出无人能挡,在精力充沛的巅峰状态时,能有开山破水之力。”

    无需多言,这也是个高手。

    “还有那边素问堂的魏凌波师姐和岑然师兄,对医毒的造诣出神入化,能在无形之中置人于死地,一定要多加小心。”

    这还是高手。

    贺知洲听得一颗心凉了大半,一边在传讯符上向宁宁求救,一边很认真地问他“你有没有带熏香我不想被打死的时候尸体发臭。”

    “贺师兄,你怎可如此妄自菲薄”

    许曳正色将他打断“师姐对我说过,就算实力并非最强,也能拥有决胜夺魁之法你且看好了,我一定不会让师姐失望。”

    他说得信誓旦旦,贺知洲还以为这傻孩子开了窍,灵机一动想了条出其不意的妙计。没想到当即见到许曳往前一步,拔高声音喊“我也赞成”

    贺知洲后背一凉,已经隐隐预料到了事情的结局。

    “这位小道友与我同是剑修,不如就由我们先来比试一场。”

    陆明浩朗声一笑,虽然仍是邋遢懒散的模样,眼底却锐气大盛、锋芒毕露,显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战斗狂。手里握着的巨剑在他说话时发出道道沉鸣,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鞘。

    许曳听说过这位师兄是个剑痴,万万没料到,自己居然会被他当作头号对手。

    他对自己的实力一清二楚,虽然不算金丹期顶尖,却也绝对不弱,若是全力以赴,说不定能胜上一筹。

    许曳深深吸气,与遥遥站在古树下的白衣女修四目相对,在那一刻下定了决心。

    他一向身处师姐的照拂之下,今日好不容易等来与其他弟子公平较量的机会,一定要让苏师姐明白,她的师弟不是个废物懦夫。

    少年拔剑出鞘,沉声喝到“来吧”

    与符咒毒器不同,剑修之间的对决毫不花里胡哨,纯粹是摆在明面上的刀刃相撞,最为酣畅淋漓,也最是惊险万分。

    许曳凝神屏息,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想起师尊与师姐的教诲,纯净如水的剑意豁然充斥全身,引得周身薰风阵阵,拂去黯淡的血色魔气。

    “这小子资质不错啊”

    玄镜外的天羡子道“灵力如此澄澈,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只是不知道剑术如何。”

    他说罢便闭了嘴,全神贯注盯着镜面上的人影,若有所思地挑起眉。

    白光如昼,斩断丝线般勾缠不绝的魔气,而许曳陡然睁开双眼,缓缓扬起手中长剑。“九九归一,生生不息”

    随着剑诀被沉声念出,许曳周身剑光更甚,罡风如刀,划破一根残破的枝条,当他即将喊出下一句话时

    一柄重剑被倏然抡过,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他身上,二话不说就把许曳抡飞三丈高

    长老们纷纷五官扭曲,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噫”。

    贺知洲

    救命啊陆明浩在他念技能的时候,直接扛着巨剑就砸上去了啊为什么许曳一个剑修还要技能读条,你当自己是魔法少女变身吗

    陆明浩并未下重手,只用剑气将许曳拍飞老远。

    那可怜孩子直到凌空腾起的时候也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满脸懵地螺旋升空,手里的长剑划出一道刺目白光,陪他在半空跳了一首爱的华尔兹。

    当宁宁收到传讯符赶来的时候,刚好见到他哭哭啼啼落在自己跟前。

    贺知洲好,不愧是你们修真界。

    贺知洲从小就有个疑惑,既然每个技能的读条时间都那么长,为什么敌人不会趁虚而入,在这段时间里直接打败主人公。

    如今修真界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在决斗里读条的,都是脑子有问题。

    宁宁一时半会儿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被许曳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将他扶起来,擦去嘴角血迹。

    陆明浩颇为无辜,皱眉挠挠头“这小兄弟是在干嘛呢这可不怪我啊,是他非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自己来挨打的。”

    他说到这里,忽然神色一凛“不好,周围不对劲”

    “终于发现啦”

    不远处传来女子的浅笑,正是素问堂魏凌波“此毒是我最新研制的宝贝,无色无味,被风一吹就能飞散到四周各处。”

    她医毒双修,是出了名的怪脾气,最爱在小黑屋里埋头研读医书,再自己做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不过这次的毒,可绝不是什么“小玩意”。

    “一旦置身于毒气里,不但会全身无力,灵力也将渐渐封锁,难以被使用。其实它的毒性不算很强,以你们的修为本不会受其影响不过多亏了这些魔气,让它的功效起码提升了五倍不止。”

    她懒懒倚在断裂的墙壁上,整个人瘦得厉害,眼眶则是十分明显的黑眼圈,像是被墨汁染了颜色“诸位是不是觉得已经快没什么力气了只可惜我与师弟提前服用过解药,无法体会此等快意。”

    药修虽然以妙手仁心著称,在修真界里却也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共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轻易招惹药修。一旦被盯上下了毒,连自己怎么翘辫子的都不知道。

    “糟糕。”

    贺知洲尝试着调动体内灵力,果然已经所剩无几。那毒药奇诡非常,似乎还夹杂了一些催眠的功效,让他眼皮子不由自主地上下发颤“连魔气都在帮她,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咱们不会全部折在这儿吧”

    宁宁环顾四周,思索片刻后轻声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有没有用。”

    她似是有些迟疑,简单组织了一番语句“根据物理学原理,当气流经过拱形的上表面时,流速快压力小;经过平滑的下表面时,流速慢压力大。这样一来,上下表面会形成一道压力差,产生向上的升力。”

    贺知洲听得一愣一愣“然后呢”

    “这是竹蜻蜓和直升飞机的升空原理,你觉不觉得,上拱下平的形状,和我们的剑鞘很相似”

    宁宁拿着星痕剑,抬手伸到他眼前“我们虽然灵力微薄,但腾空跃起和让剑鞘旋转这两件事还是能轻易做到。这样一来,就能把剑鞘看作飞机上的螺旋桨,拿着它旋转升空时,必然能卷起巨大的剑风”

    贺知洲恍然大悟“而剑风能把毒气全部吹散”

    许曳对那段原理云里雾里,但还是勉强听出了宁宁的大概意思,就是让他们在空中不停转动长剑,以剑风逼退剧毒。

    “我知道了”

    贺知洲轻轻拍了拍她肩头“不就和叮当猫的竹蜻蜓差不多吗你之前灵力耗尽,不宜出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许曳已经没脸再看远处的师姐,为了挣回在她心里的形象,也立刻举起右手“我也来人多力量大”

    于是在玄镜内外,数十双眼睛同时见证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

    许曳与贺知洲同时将长剑举过头顶,催动体内仅存的灵力高高跃起,与此同时默念剑诀,让剑在手中高速旋转。

    这本来是毫无力道的动作,以他们目前的状态,更不可能腾空飞行,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道道气流聚拢回旋之间,竟然有了显而易见的上升之势。

    两人仅仅用了微不足道的灵气,居然当真脱离地面桎梏,在雪白色气流中缓缓升上半空

    “这”

    天羡子一个激灵“这是个什么原理”但见长剑转得越来越快,剑气如同汹涌而来的飓风,从中央向两边四散而去。

    魔气与毒雾难以承受此等风浪,在嗡然如龙鸣的剑啸声中层层后退,直至消散殆尽,难以寻到一丝影子。

    红色的血雾渐渐褪去,日光久违地照在颓败房檐上,这一隅之地终于得见天光。

    “居然真的成功了”

    林浅看得目瞪口呆“那许曳与贺知洲”

    她说话时眼神上移,在见到空中的两道人影时,不由得神色大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与此同时,宁宁同样想到什么,呼吸一滞。

    他们之前只顾着生风除毒,却忘记了一个最最基本,却也最最严肃的问题。

    当剑在高速旋转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也会跟着转个不停。

    她好像,把贺知洲和许曳给坑了。

    剑身不断旋转上移,他们也在空中被甩来甩去,如同两个在狂风中无所适从的钟摆,用脚掌画出一个又一个浑然天成的圆。

    而如今随着旋转越来越快,两人的身影转瞬即逝,只能在遥远天边望见一闪而过的残影,隐约能看出来是个人形。

    宁宁

    前所未有的超自然现象,弟子看了集体懵逼,长老见后全部沉默,整个修真界都震惊了,不看不是修仙人

    贺知洲与许曳竟然仅凭一人一剑,浑身扭动着旋转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实现了白日飞升此二子恐怖如斯

    林浅看得头皮发麻,赶忙催促道“快快快快调出最高的视灵,看看他们两人的情况”

    天羡子乖乖照做,落在玄镜上的手,微微颤抖。

    首先闯入所有人眼前的,是两张双眼紧闭、被吹得摇摇晃晃的大脸。

    脸皮在狂风中左摇右摆,像极了套在骨头上的布袋,被风掀开时,露出鲜红牙龈和打着哆嗦的牙齿。五官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无一不是被吹得口眼歪斜,恐怖非常。

    他们旋了成百上千个圈,早就晕晕乎乎意识不清。贺知洲一阵恶心反胃,嘴巴一鼓,跟旋转喷泉似的喷出一大口清水来。

    好在修道之人能将食物转化为灵气,因而体内并无污物。

    林浅实在看不下去,痛心疾首“只不过是一场试炼,何至于此这就是剑修吗”

    阁楼里其它门派的长老听闻大事发生,纷纷闻风赶来。

    于是在无数道注目礼下,两人两把剑,在越来越大的气压差下不断升空,两具身体划出无比优美的弧度,伴随着旋转喷射的阵阵水花,一并构成了在场所有人难以忘怀的成年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从半空中落下来两团不断抽搐的死肉。

    “师姐别看,我脏了呜呜呜,我好脏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许曳彻底绝望,泪流满面。一边吐一边哭,眼睛里装了水龙头,嘴里则噗嗤噗嗤往外冒清水,生动形象阐明了什么叫“男人是用水做的”。

    贺知洲有如行将就木,整张脸憋得像个硕大紫薯,颤颤巍巍深吸一口浊气“不要飞升,不要飞升,不要飞升”

    “呃啊”

    他说话时眼珠子越瞪越大,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宁宁摇了摇头“飞升是个弥天大谎,我们都被骗了大气层外边氧气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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