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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仙尊自救指南 【番外①-3】三小只.小少年时期
    --

    钦关峰一角。

    一处极为整洁的屋房内。

    三个人正围在桌边,其中两个年纪较小的少年正奋笔疾书。

    背影看来十分好学上进。

    半晌后,安爻拿着写满字的纸,喊道:“我写完了!”

    何凉凉却愁眉苦脸,“这廉耻的标题太难了,我想半天只写出一小段。”

    后天老道长又要举行笔试,考的一样是《仙门中人之忠孝廉耻信义》里头的内容。在这之前已经考过数十回,一路从盛夏到初冬,那本半掌厚的书册就这样被读完了大半。

    自从上回听了安赐浅显易懂的讲课,之后每回一到考试,两个小少前便会鱼前几天,自动自发的到安赐房里报到。

    桌边。

    安赐接过两人的纸张一看。

    安爻的那张还算有精准抓对主题,可另一张,却明显文不对题。

    他将何凉凉的纸递回去,道:“廉耻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要有羞耻心,你往这方向写写看。”

    何凉凉道:“可我想不出生活里有什么地方能举例呀!”

    安爻立即说道:“譬如不要把书本拿去木柜前垫脚,考试考差了,却找借口说是书不见了,所以没法儿读。这就是羞耻心!”

    何凉凉恍然大悟道:“我懂了,那你平常满多事情都能写上去的!”

    安爻顿时来气:“你的才该写上去!”

    安赐对着他俩说:“刚才安爻举的例子能写,知雪自己也想一个吧。”

    何凉凉用鼻尖顶着墨笔尾端,陷入沉思状。

    当天傍晚,终于在日落之前,将那张白纸给写满。

    三人便起身,往峰上的食堂步去。

    一路上,安爻使劲儿的拉直手臂,连续伸了好几个懒腰,一脸涣散。

    忽地一阵凉风吹过峰上,何凉凉不禁打了个哆嗦,身侧的安赐立即停下步伐,转过身,直接替他把衣襟拉高,将露在风中的脖颈用衣袍覆住。

    何凉凉见对方因替他拉衣,故脸面微微低下,便说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安赐:“我没有特别注意。”

    何凉凉,“可我之前还勉强能到你肩膀,现在居然连肩膀都构不上了!”

    稚气的声嗓里带着一丝丝沮丧。

    安赐不禁浅弯起唇,摸了下他头:“你年纪小我几岁,还未到长身量的时期,以后会长高的。”

    何凉凉忧心忡忡:“万一我一辈子就是这么矮呢?”

    这问题十分重要!他得先担心起来放。

    安赐唇边笑意又更扩展了些:“不会,你放心。”

    安爻听见他俩的对话,忍不住说道:“我也时常担心我的身高,还曾做过恶梦,梦见我十来岁的时候,拿木柜上头的东西,还是得用那本忠孝廉耻的书垫脚。”

    语气跟何凉凉相同,很是忧愁!

    何凉凉听他又提垫脚一事,原本担忧的情绪立即飞光,捧腹大笑。

    安爻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陷入纠结。

    身高是一回事,可他不想一辈子都得携着那本书!

    在何凉凉的笑声中,三人也到达食堂。

    领过饭碗,待里头添满菜色后,即选了张空桌坐下。

    安赐见何凉凉愈吃愈皱眉,吃到后来已是瞪着那木碗,便说道:“你不是想长高吗,里头的菜就得吃光,营养均衡才有办法。”

    何凉凉这才持续张嘴,咽下铺满白饭的深绿菜叶。

    安爻早已将绿菜吃了大半,正在吃另一个小碗里头的红烧炖肉。

    何凉凉努力地吃了不少,整张脸蛋如苦瓜般。

    直到用膳结束,跨出食堂之际,嘴里的菜味都消不下去。

    安赐便从身侧唤住他。

    何凉凉苦着脸,说道:“怎么了?”

    对方朝他伸出胳膊,道:“你把手伸过来。”

    何凉凉将掌心伸出,随即上头便被放了一小袋东西,包着一层薄薄的纸。

    他满脸好奇地将纸包打开。

    两颗金黄色的糖球,刹那间显露在眼前。

    何凉凉欣喜道:“是糖球!我最喜欢了!”

    安赐:“先吃一颗吧。”

    何凉凉:“你特别带出来的吗?”

    安赐应首,简单说道:“这阵子你吃菜速度愈来愈慢。”

    明显是挑食。

    何凉凉有些不好意思,道:“最近食堂的菜全都是深绿色那种,我不喜欢。”

    话落之后,他赶紧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颗,送入口中。

    甜腻的滋味顿时在嘴里散开,直接将菜叶的苦味给压了下去。

    何凉凉的表情也不再发苦,一面绽笑,却因含着糖球,脸颊发鼓。

    这时安爻正好从食堂走出,他方才一吃完晚膳,便被上次玩猜拳的弟子叫住,随即改到另一桌去,继续挑战猜拳。

    他见何凉凉笑的一脸发蠢,忍不住惊道:“你是不是下午写东西写到脑袋坏了!”

    何凉凉这回却一点都不生气,回道:“再两天便考完试了,我自然开心。”

    安爻一头雾水,便耸耸肩,将猜拳又赢来的几颗玻璃珠放入衣襟。

    三个人乘着初冬的凉风,一路散步回房间。

    --

    两天后。

    峰上子弟全数聚于大厅堂内,对着白纸埋头奋写。

    一个时辰后,卷子即被收回。

    安爻兴高采烈地走出厅堂,见何凉凉表情并无欣喜,便觉得奇怪,一般这时候何凉凉都和他差不多,从笔试中解脱,蹦蹦跳跳的出来。此刻怎么会一脸无表情地站在那不动。

    他便快步走去,正要发问之际,顺着何凉凉视线看去,发现十几尺外的大树下,安赐正站在那。

    身边是一个与他们差不多岁数的小女娃,同是山上子弟,头上绑着两个小辫,正拉着安赐的手臂,似乎在问关于笔试的事。

    安爻见远处两人在树底讲话,也没什么有趣的地方,不禁问道:“喂,你看什么呢?”

    何凉凉没有答话,一小会儿后才将目光收回,没有理会安爻,径自往房间的方向跑去。

    安爻一头雾水。

    难道是刚才考试考砸了?

    待小女娃走了之后,安赐便走过来他这侧,说道:“知雪呢?还没写完吗?”

    安爻:“刚刚他就在这,一直望着你和那个小姑娘说话,然后忽然就跑走了。”

    安赐听了后便浅浅蹙眉:“我去找他。”

    …

    弟子们的住处。

    其中一间小房内。

    何凉凉正气鼓鼓的坐在榻上。

    枕边是一个小小的纸包,虽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可看的出又被小心的重新包回。

    他望着木桌,仍是生气。

    望着椅子,也是生气。

    望着那纸包……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反正就是不高兴!

    总之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也说不明白。

    半晌后,房门突然从外头被推开,一道修长身影走进。

    何凉凉只瞄了对方一眼,便持续瞪视桌子!

    安赐快步走到他面前,见对方不愿看自己,便蹲下身,与坐在床上的何凉凉平视。

    介于变声时期的声嗓已是低了几度,说道:“知雪,你怎么了?”

    何凉凉没将目光移向他,也仍是不肯说话。

    安赐望着那愈发气鼓的脸颊,道:“在生我的气?”

    这回床上的小少年几乎是瞬间开口。

    “没有!”

    安赐摸了下他头顶,道:“为什么生气?”

    何凉凉:“说了没有!”

    安赐想了一下,说道:“方才那个小弟子在问我笔试的东西,看看自己有没有写对。”

    何凉凉闻言,气道:“可你跟那小姑娘抱着呢!”

    那画面他看得清清楚楚!

    安赐顿时展笑:“是她拉着我手。而且她问完之后就离开了。”

    其实是他向对方表示,自己要去厅堂找人,小女娃才终于停下讲述。

    何凉凉怀疑道:“真的吗?”

    接着声音转小的点,又说:“你…你是不是也给她糖球了?”

    安赐又抚了下他头,道:“没有,糖球只给你的。”

    何凉凉鼓胀的脸颊这才缓下。

    安爻也在这时跨进房里,朝安赐说道:“外头弟子说老道长在找你,好像要讨论之后下峰采买的事情。”

    安赐这才站起身,朝他点了点头,多看了床上的小少年几眼后,便转身出去。

    安爻自顾自的桌边坐下,朝何凉凉道:“搞了半天,你是不高兴那小姑娘黏着安赐啊?”

    何凉凉听见这问话,蓦地睁大眼,下意识喊道:“不是!”

    安爻疑惑道:“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难道真的写题目写到脑袋坏了?

    何凉凉没有答话,维持着方才睁眼的神情,望向枕边糖球。

    他还真的搞不懂自己在气个什么劲儿。

    于是就这样,连着几日,何凉凉都在思考这件事情。

    可裁不过八岁的年纪,小小的脑袋怎么也思考不出个所以然。

    但只要一想到小姑娘黏在安赐身边的模样,仍是很不开心!

    --

    --

    夜焰宫饭桌上。

    安爻回忆到这处,猛然一个拍掌。

    “我懂了!原来你当时就是在吃醋吧!”他朝着何凉凉道。

    何凉凉面颊发红,忙不迭地的喝起眼前鸡汤。

    季澜笑道:“听起来,安赐从小就很照顾你们。”

    安爻:“确实,不过他对何凉凉总是特别有耐心。每回这家伙又莫名其妙生气时,安赐总变着方法哄。”

    何凉凉喊道:“我哪有莫名其妙生气!”

    安爻眯起眼:“你没有吗?看见小女娃拉安赐的手就生气,这难道不莫名其妙?”

    何凉凉拍桌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才说几个字,自个儿就又红了脸,说不下去。

    安爻调侃道:“那是因为你就是吃醋,只是当时自己不知道罢了。”

    毕竟小小年纪,哪懂得这种心情。

    何凉凉脸颊又更红了,干脆继续埋头喝鸡汤。

    安赐轻轻抚了下他背,说道:“喝慢一点,别烫到舌头。”

    何凉凉小声朝他说道:“所以你当时就知道了吗?”

    他这个行为叫做吃醋。

    安赐面上展出一丝弧度,沉稳的声嗓说道:“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怕小少年气坏身体。更不希望对方不搭理自己。

    故每回何凉凉生气了,他总是心急的,想将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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