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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换瓜 第58章 天尊你好
    知府满脸堆笑的对着谭玉书作揖:“谭大人, 没想到吧?久闻谭大人在京中时,与厄法寺高僧是至交好友,所以下官一听闻高僧到了清溪府, 就立刻将高僧请到了府上。”

    谭玉书:……

    我真是谢谢你了。

    看了一脸邀功相的清溪知府, 谭玉书微笑道:“有劳王大人了, 恩相在京时, 就常夸赞清溪府的王大人是个体贴周到的人,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王知府顿时满脸激动:“恩相在京时, 居然还记得下官这个人吗?”

    谭玉书微笑:“那是自然, 王大人的拳拳之意,恩相怎么可能毫无感动, 来时也嘱咐谭某, 多多与王大人走动。”

    王知府顿时老泪纵横,抬起袖子,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恩相待我之心,下官没齿难忘, 呜呜呜……”

    谭玉书扶起他的身子温言宽慰,王知府这才好了一点,抓住谭玉书的手:“下官远在京外,不能侍奉恩相他老人家, 每每想起,便暗自愧怀, 还望谭大人回去时, 能替我问候一二。”

    “那是自然, 此行王大人于我助益良多, 谭某回京时, 定当如实向陛下和恩相禀报。”

    “这是下官分内之事,谭大人奉天旨讨贼,劳苦功高,下官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互相吹捧了一下,王知府又堆起满脸笑容:“今日高僧贵临贱地,不如晚上,下官再设宴为高僧接风洗尘。听闻谭大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小女琴艺粗鄙,一直仰慕谭大人,不知在宴上,谭大人可否亲自指点一二?”

    谭玉书:……

    这个王大人送完歌姬无果,现在连亲女儿都要送了。问题是,他到底能不能看下眼色!

    缓缓回头看向池砾,池砾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惟有眼神越来越幽深。

    谭玉书甚至产生了一种拔腿就跑的慌张,但王知府还在这,他不能露出一丝异色,于是淡然的微笑道:“眼下叛贼未清,实在不是好时机,等平完叛匪,再聚不迟。妙法大师远来劳顿,我便先带他去我的居所休息一下。”

    王知府顿时唯唯应喏:“是下官考虑不周,下官这就为妙法大师安排住处。”

    “不必了,我与妙法大师多日未见,正有许多话要说,妙法大师住在我那里即可。”

    “如此便恕下官招待不周之罪。”

    “哪里哪里……”

    打发掉王知府,谭玉书默默带池砾去自己的住所,一路上,规律的呼吸声在背后沉沉响起,谭玉书越走,越觉得脊背发寒。

    等进屋,池砾默不作声地将门从内拴上,然后一眨不眨地看向谭玉书,缓缓上前。

    谭玉书一步步地往后退着,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道:“池兄,你怎么来了?”

    呵呵,池砾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谭玉书还好意思问,他怎么来了……

    他还没问谭玉书那个煞笔,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他是又送花,又爬墙的,满心满眼都是你,你不理他,他还不干,你问他,他还欲拒还迎。

    行,那他池砾认栽了,又是他先主动出手了!

    结果谭玉书那煞笔,人没了!

    fk!

    池砾一把将猫丢出去,几步就奔至谭玉书身前,“哐”的一声巨响,就将谭玉书整个人按在床上。

    翻身扑上去,钳住他的下颌,眼里俱是火山喷发边缘的戾色,阴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般缠上来:“你跑什么?”

    谭玉书:……

    “池……池兄,我……我没跑啊,呃……正常……奉……奉旨……”

    奉你奶奶个腿旨!

    池砾毫不犹豫地再次堵住他的嘴,狂暴之下的池砾,宛如一头发疯的狮子,粗暴的动作,将谭玉书胸腔中的空气尽数卷尽。

    谭玉书被他吓了一跳,抬起手握住池砾的肩膀,想用力却又没敢,反而放池砾的手穿过防线。

    池砾起身,双眼血红,谭玉书他真敢,背着他一声不响就跑了,他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缓解自己的愤怒,于是伸出手将他抱得越来越紧。

    谭玉书刚刚获得喘息的机会,总感觉气氛好像不太对,整个人都僵住了,小声提醒道:“池兄!现在是白天!”

    去他妈的!管他白天还是黑天,他现在就要给这个人一点教训!

    池砾气得发疯,扯了半天的衣服,没扯掉……

    低头一看,谭玉书今天穿了全套甲胄,这一身“铜皮铁骨”,刀剑都砍不透,更遑论用人手撕开了。

    池砾:……

    “哐”的一声捶在谭玉书的护心镜上:“怎么脱!”

    谭玉书:……

    他难道还会自己脱吗?

    趁这个空档,谭玉书麻溜地将池砾推过去,跳下床榻。

    深深地平复一下呼吸,努力挂起一个无事发生的微笑:“池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前也不给我送封信,我好去迎接你啊。”

    池砾被他一把推翻在床上,整个人气的脑壳都炸了,坐起来狠狠擦了一下嘴,阴冷的笑道:“你猜?”

    谭玉书:……

    他能不猜吗?

    谭玉书到清溪府已经有半个月了,一路上赶了二十多天的路。

    但他是带兵平叛,一路上畅通无阻,官路疾行,肯定要比普通人走得快很多,而 且他还提前出发了七天,算算时间,池兄怕是从现代回来,立刻就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了。

    难道池兄在现代待了一个月,还没消气吗……

    谭玉书顿时感觉大难临头,弱弱的转移话题:“池兄,公司还好吗?《第二界》开发得怎么样了?虽然我不在,但是我好期待啊,哈哈哈……”

    池砾:……

    深吸一口气,他谭玉书还敢提这一茬!

    知道谭玉书根本不打算和他一起回去后,池砾脑子一热,就跑出了通道范围。

    有谭母做坐标,没过一会,池父池母他们就从现代回到古代了,但池砾可是实打实的“失踪了”一个月!

    池父池母在下次通道开启的时候,立刻就找过来了,一脸震惊地问他怎么了。

    池砾:……

    他怎么知道是怎么了!

    这一路跋山涉水的走来,越tm想越生气!

    怒气冲冲地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忍痛神色。

    谭玉书的视线一直放在他身上,立刻发现了异常,上前一步紧张道:“池兄,怎么了?”

    池砾:……

    哼!

    抱起手臂,白了他一眼,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谭玉书不禁回想起刚见面的时候,池兄的走姿和落脚声音的轻重,似乎就有些不太对劲。但他当时实在太紧张了,以至于忽略了这一点。

    顿时又上前一步:“池兄,你腿受伤了吗?”

    池砾:……

    不知是不是错觉,问出这句话后,池砾的脸更黑了。

    看着池砾一言难尽的表情,谭玉书突然恍然大悟。

    池兄他们那有更便利舒适的交通工具,所以那的人,大多都不会骑马。

    从京都到清溪府,山高路远,舟车劳顿,若是一直坐船的话还好点,若是遇上陆路骑马的路段,几天下来,第一次骑马的人,难免会受伤,伤的地方可能还比较难以启齿。

    谭玉书的脸登时红了,转身去箱箧中取出常备的伤药和绷带,咳嗽一声:“池兄,你要不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看伤……”

    池砾:……

    哼!

    伤的地方实在太隐私了,池砾八百个不乐意给别人看,但耐不住谭玉书一直温声软语的哄诱,终于黑着脸将衣摆掀起,褪下胫衣。

    谭玉书一开始还很羞耻,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不过等看清里面的情况后,顿时就忘了想别的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从缠绕在大腿处的绷带上渗出来,雪白的布条洇着鲜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池砾在现代养出来的“娇嫩”身体,完全顶不住,整个大腿内侧都被磨烂了。

    谭玉书的脸上顿时露出不忍的神色,解开缠在手上,防止拉弓时伤手的布条,露出手指,洗干净,帮他将被鲜血沾湿的绷带取下来。

    取绷带的过程,无异于从腿上撕下一块肉来,池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在谭玉书面前丢脸。

    谭玉书慢慢地取下纱布烧掉,看着内里更加凄惨的景象,忍不住叹口气:“池兄,何必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我没几个月就回去了,就算真的有什么要紧的话说想跟我说,捎封信也是好的啊。”

    池砾冷笑一声:“呵,谁是来看你的,我想在清溪府开个厄法寺分庙,你有意见吗?”

    谭玉书:……

    池兄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真是死鸭子嘴硬……

    不过在生气之余,心里又有点不好受。

    那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就该清清楚楚的说个明白,他怎么就能不声不吭的瞒着池兄一个人离去,徒留他一人在现代,忍受不明了情绪的煎熬呢?

    对于这样的外伤,换药的时候,是最为难熬的,但没办法,药还是必须换的,不然发炎了更糟糕。

    谭玉书小心的为他清理伤口:“池兄,忍一下,要是疼了的话,你咬我一口也行。”

    池砾白了他一眼,他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怕疼吗?

    不过等敷药时,那无异于伤口上撒盐的酸爽滋味,还是疼的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看着谭玉书那雪白的脸蛋,倒真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没忍住,狠狠地捶了谭玉书肩膀一下。

    “哐!”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池砾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手。

    谭玉书:……

    “要不……我把甲胄脱了,让池兄出出气?”

    哼!他才没有生气!

    ……

    细细的换好药后,终于没那么疼了,但另一种沉默的气氛,缓缓涌上来。

    谭玉书的手指又白又长,每个凸起的骨节,都带着一股疏冷却又柔和的味道。

    但这个伤的位置实在有些不好,刚才疼还没什么,现在疼过劲了,就有另一种感觉升上来。

    池砾的脸登时烧得通红,深呼吸,努力克制自己,但因为注意力的集中,谭玉书白皙的手指,洁白的脸庞,以及每一分呼吸都变得那么 难以忽略。

    该死的!他谭玉书有什么好,他才不稀罕!

    谭玉书换好了药,便重新为他缠好绷带,缠到上面的时候,感受着池砾炽热的目光,也开始不自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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